阿姆斯特丹劇團《源泉》(The Fountainh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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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經到訪過台灣的歐洲劇團裡,我大概最喜歡和Ivo van Hove合作的阿姆斯特丹劇團(Toneelgroep Amsterda,)。從2014年在國家戲劇院演出的《奧賽羅》和今年TIFA的《源泉》再到還未有幸來台拜訪的《羅馬悲劇》(Roman Tragedies)和《戰爭之王》(Kings of War),van Hove和這個劇團每一次的合作都會促成一部美好作品的產生,《源泉》也不例外。上一世紀美國作家愛因蘭德(Ayn Rand)這部被譽為世紀最偉大的小說的作品其實絕非容易改編,也不是莎士比亞作品那樣擁有活潑的自我詮釋幅度,然而阿姆斯特丹劇團的《源泉》卻能夠以演技、舞台設計和演出風格,在長達近四小時的演出中緊緊抓住觀眾的注意力,同時也不忘兼顧對於安蘭因具有強烈的反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文本的分析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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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英倫/不列顛黨衛軍(SS-GB)第一季劇評:美中不足的架空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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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像是《高堡奇人》(Man in the High Castle)那樣的二戰架空歷史影集的成功,BBC One這次大膽的將1978年出版的《納粹英倫》搬上小螢幕,詮釋一個因為不列顛空戰戰敗而受到納粹德國占領的英國和爭奪原子彈實驗的諜報故事。這樣一個受人注目的設定原本應該有許多發展空間,卻很可惜的因為拍攝資源的匱乏和播出時段的設限而浪費了一個有潛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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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為大師》第二季劇評:大膽嘗試的社會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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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無為大師》第一季是對於喜劇的類型挖掘和挑戰,《無為大師》的第二季就是更進一步的探索各種類型、拍攝手法、題材和文化的作品,同時也沒有忘記在第一季中帶給觀眾悸動的主題:愛情、友情、職場、家庭關係和紐約,乃至於美國的種族、性別和社會議題。或許是挾帶著第一季橫掃各大電視獎項的成功,Aziz Ansari和Alan Yang在第二季中更加大膽的做出嘗試,也讓這部不尋常的喜劇影集再一次成功犀利的捕捉了年輕世代對於這些生活中各種難題的觀察和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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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食人魔聽巴哈:為什麼好萊塢反派都要配合服用古典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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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驚悚電影《沉默的羔羊》中最為嚇人的一段,大概就是電影中食人魔漢尼拔萊克特將要逃出監牢的一幕,在悠揚的巴哈《郭德堡變奏曲》樂聲下冷靜的殺死了自己的禁錮者,同時不忘欣賞著巴洛克音樂所帶給他的興奮感和感動。

無論是《沉默的羔羊》中的食人魔、《終極追殺令》中的反派、《發條橘子》中的暴力少年還是《教父》中的歌劇演出,古典音樂總是好萊塢最愛用來搭配所謂的「邪惡反派」或「智慧犯罪」的音樂,甚至是陪襯一個極具戲劇張力的暴力場景。從黑白電影時代開始,充滿著美國英雄主義的好萊塢電影就愛使用來自歐洲的古典音樂做為「非美國」的象徵,彷彿用一種「異國音樂」就能展現出非美國式的陰性、高傲的反派角色。近代的好萊塢電影更是大量使用古典音樂當作電影中重要場面的背景,到底這些或是迷人,或是可怕的反派角色為什麼會這麼喜愛古典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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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影集警探的雙元和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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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所有的歐美影集和電影中總會有兩個永恆不變的角色,:警探和罪犯。他們就像黑與白,或是光與暗,缺一不可,互相映襯。而在近幾年的流行影集風潮中,所謂的「殺手警探」更成為風潮,警探們的道德缺失、失誤,乃至於黑化竟成為觀眾們喜愛觀看的劇情和種類。

《殺手信徒》、《雙面人魔》和《新世紀福爾摩斯》讓警探變成殺人兇手,《路得探長》、《墮落》和《雙峰》則讓警探和罪犯密切交流,正義的大旗也變得更加模糊。為什麼警探總必須和罪犯相伴?為什麼觀眾又那麼喜歡他們的失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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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眾神》1×01劇評:眾神降臨,霓虹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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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覺得為什麼一隻重達幾十萬磅的鐵鳥可以在空中遨翔?那是因為它身上的旅客的信念和信心給予了它足夠的力量抵抗重力,這才讓飛機能夠飛在空中,看你是要相信信仰,還是牛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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